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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没有告诉过如意,这一生,只有在儿时,他的母亲这般待过他。
“将军,该用药了。”有侍从端着药走进来,毕恭毕敬的开口。
如意闻言,便是上前将药碗接过,那药汁刚刚熬出,还有些烫口,如意吹了吹,而后将药碗递到呼延钊面前,温声道;“快喝吧。”
“你喂我。”呼延钊吐出了三个字。
如意脸庞一热,不等她说话,呼延钊又是言了句;“不然我怎么喝?”
如意见他躺在那儿,的确是不好起来喝药的,她的心里有些犹豫,有心想让他的属下进来,可想起他这次几乎豁出了性命,她喂他吃一次药,又算的了什么?
念及此,如意用勺子舀了一勺药汁,吹了吹,送到了呼延钊唇边。
呼延钊眼角有笑意闪过,他张开嘴,顺着如意的手喝了这一勺子药汁。
祁云义赶到国宾馆时,夜色已深。
他眉目间风尘仆仆,一身的血腥气,甚至连身上的战袍也不还不曾换下,今日呼延钊率兵前来相助,解了京师之危,听得呼延钊伤重的消息,祁云义将军中诸事安排好,便是匆匆赶了过来。
踏入后院,身后的侍从俱是停下了步子,就见祁云义向着呼延钊的房间走去,然而走到门口时,他却是生生停下了步子。
身后的侍从有些不解,却仍是一个个笔直的站在那里,他们见祁云义的身子在门口站了许久,而后男人便是转过了身子,大步向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