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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一股子嚣张跋扈,说老子的时候特别牛气,就像农村里哪家的土地主,老子有钱喝豆浆都要喝一碗扔一晚,怎么滴吧。
安七笑,笑的身子都颤,打了个酒嗝,傻呵呵的。
接着她忽然想起这少年郎是个有主的,几番琢磨,说要不包季吧,包年不划算。自己身子自己知道,一个月新鲜度顶天了,一个季就有些乏味,包年的话真不划算,到时候钱给多了不想玩了又觉得亏,你说是不是。
哪有这么为嫖客精打细算的,沈君浩听了脾气一下就上来了,把手中的易拉罐啤酒隔着马路牙子朝着对面山脚的电网栏一扔,响声特别大。
“包年。”
“老板等二月份看了灯会再说吧。”
“........”
安七想,自己小时候也这样,看见路边受伤的小鸡可怜,带回家小心的养着,给鸡受伤的翅膀包扎好伤口,看着它渐渐长大。
一天天的,伸着脖子在凌晨五点吵人清梦,拉一院子的屎,之后被她的母亲杀了吃肉。
文化城大门的灯还亮着,沈君浩看了许久,说他小时候去过灯会,和父母一起,还有个精英表率哥哥,一家人在孙悟空牵着猪八戒的背景前照了一张全家福。
有一次离家出走,他剪掉了这张全家福,带着自己剪下一块的照片上了一辆火车,去了遥远的东城,一路上遭遇过扒手与不良少年的双重威胁,到站后已经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