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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问到点子上了,艾果儿支吾了起来。
艾果儿拿眼睛瞟了瞟一旁的艾姥姥, 真不好意思说他们这么久都没那个过,他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勤简遂觉得自己特别有理,于是又追问:“说啊,我为什么要偷腥?”
“你为什么要偷腥你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啊!”
“你,你肯定知道,别装蒜。”
“我不知道!”
两人没绕明白,不过艾姥姥听明白了,再听下去可能都是些辣耳朵的话语。
她“哎哟”了一声,扶着老腰缓缓地站了起来,摆了摆手道:“听不下去喽!”
这么说着,她又缓缓地迈脚,路过勤简的身边,重重地叹了口气。
啧,这是傻子碰见了傻子,真配啊!
没出去祸害别人,合该她这个做姥姥的捧着脸欣慰地笑。
艾姥姥走的很干脆,一点都不担心。
担心啥啊,闹不起来的。
小的时候,见天的吵,过不了屁时就又和好了。说起来也奇怪,那会儿骁和谁都不爱多说一句,就是见天的和果儿掐来掐去,有时候会赢,不过,当然是赢面很少。
艾姥姥就这么不负责任地挑起了战争,又不负责任地走掉了。
可屋子里的两个人,哦不,两条河豚还鼓着嘴涨着肚儿。
艾果儿气,好像勤简真的偷腥了似的。她就是问一下,一问就炸,难不成是心虚?
勤简也气,他干什么了他,家庭地位都这么低了,狼生已经这么悲惨了,不许怀疑他。是的,连怀疑都不许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