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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你们认识。”张玄头顶的莲花突然消失，“现在你还觉得，我联合妖兽么？”
反应过来的东方黎双膝一弯，就这么跪在张玄面前，随后行伏身大礼，“见过仙徒！”
东方家众多高层见东方黎如此，也都反应过来，齐齐跪伏，“见过仙徒！”
“好了，起来吧。”张玄挥手，所有行礼之人，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我还有些事要问你们。”
东方黎吞咽了口唾液，“仙徒大人，在这之前，能否允许我问一个问题。”
张玄点点头，“你说。”
东方黎手掌下意识的攥拳，“陆仙他，他真的……”
“嗯。”没等东方黎问完，张玄便出声，“我亲手埋的。”
东方黎眼眶瞬间变得通红，“我等一直认为，这个消息，只有七分是真，却没想到……”
“不用伤心。”张玄摇了摇头，“是那老头自己不想活了，不然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轮到我去埋他，他白发人送黑发人还差不多，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们，关于我联合妖兽的消息，是谁传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