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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承肃见她如此,愈发来了兴致,要过李刻元起先荐人的那张单子,拉着阳筠在胡凳上坐了,把单子往桌子上一放,指着上头的几个人名,给阳筠细细讲了起来。
先是岭南的厨子,名唤黄福泰的,武承肃直言此人与吴百丰相类,皆属贪财好利之徒,但尚有不同。
“二人相较,反倒是吴百丰可靠一些。”武承肃嘴角微扬,“这黄福泰胆小自私,又常惦记着家中,恰好说明其为人不明不辨,糊涂鬼一个。如此胆小又糊涂的,才最易受人胁迫。”
武承肃数总和,又指了指第二个。阳筠伸头去看,见是代州的那个孤儿。那人只知道自己叫加喜,并不知姓氏为何。
“这人倒是几人之中最好用的,若八凤殿善待于他,他必会感恩戴义,怕要结草衔环了。”
阳筠轻轻一笑,指了指最后的一个名字,问这人如何。
那人叫李春奎,是李刻元的远房侄子。说是远房,不过略沾亲带故,那李春奎的父母见李刻元在宫中得脸,好容易联络上,攀上了亲戚,把年已十岁的独子送进来当差。
还在家中时,李春奎便有些血性,满腔的忠君爱国,及年纪略大有了分辨,明白燕皇武岳远非贤君,把满心的希望都寄托在太子武承肃身上。
也因他热血,被送进宫时竟不哭不闹,咬着牙净了身,只为换些银钱养活父母。李春奎倒也出息,菜烧得不错,更做得一手好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