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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筱又问了是否要紧、如何医治等话,嘱咐马氏房中诸婢好生照看,亲自看医官开了药方,着人跟着去拿药煎了,又服侍马氏吃药歇下,至晚才回自己房中。
马氏素来是个清明的,如今儿子出征便大病不起,想来不止是担忧之故,这武承训怕是回不来了。
宁王醉酒,也不知只是壮志未酬之故,还是也觉得儿子此行有去无回,自己却无可奈何的浇愁之举。
待到临水城破那日,自己也便罢了,姐姐如何才能有活路?阳筱思来想去,愈发觉得自己当年太过幼稚,竟以为凭一己之力可以帮衬姐姐,哪想到如今毫无用处,反倒教阳筠为她操心生气。
正胡思乱想,忽听外头有些动静,因无婢女叫门,她便索性当做听不见。次日一早得知乃因宁王夜里酒醒,闻听马氏重病不起,又折腾了医官来瞧一回。
阳筱暗暗咬了咬牙,脸上不露声色,仍旧往正房去照料马氏去了。
武承训在往牧野行去,丝毫不知家中乱作一团。
他正为夙愿得偿而庆幸呢!
待到了牧野,方才安顿下来,武承训便被惠王唤去,与众将士商讨攻敌良策。
出乎他意料的是,惠王竟主动询问他有何看法。
虽屡得惠王赞赏,此时已在阵前,又有这许多将军在,武承训又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哪里敢轻易开口?他只分析了最粗浅的一些道理,又谦虚道自己不过是个督军,“于兵法只知皮毛,在布阵更无经历”,也便糊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