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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绮瑶不语，她从来就不是谁的专属或者附属物品，他们这样纠缠，对她来说，也不过是一场虚幻而已。
萧启冥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看着她的目光染上些许复杂，她到底是变了，以前至少会给自己丢一句不要脸什么的，可现在，却是连搭理他都懒得开口了。
他要怎么办？
才能唤醒她深埋的人性！
他忽然有些明白凤衍的无奈，就算是他比他早了这么一点时间又有什么用？他想要的，跟他想要的，都不能得到啊。
这一世，或许他们都是平等的。
他的愉悦，让她有点莫名其妙。
“带着面具不闷么？”
“你想看我长什么样子！”萧启冥不客气的揶揄：“瑶儿，你可知看了我的脸，便是要嫁我的，你可愿意？”
云绮瑶别开头，淡声到：“当我没说。”
萧启冥有些遗憾，若是她答应，哪怕只是开玩笑一样松松口，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娶了她，八抬大轿、迎她进门。
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