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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吞下一口眼泪，转眸看向别处，视死如归般保持沉默。
庄怀夜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不说，是想保护他么？”
他森然一笑，一边将指尖那些液体慢慢抹在我脸上，一边幽幽道：“那你最好祈祷，永远也别让我找到那个人，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我一动不动，任凭他将我的尊严践踏成粉末。
在他眼里，我一定是个非常轻贱的女人吧，随随便便就跪下来解男人的皮带……
我不知道该从何跟他解释，或许，我真的是活该。
他的确有理由憎恨我，所以无论他做什么，我都承受。
只要是他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