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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航......”白笙笙掏出口袋里的瑞士军刀递给了他,“用这个。”
顾航接过瑞士军刀,朝白蔓逼了过去。
刚才那一枪,正中了顾航的胸腔。是以此刻他的状态看起来很糟糕,身上不仅染满了血渍,脸色也惨白得跟死人一样。
可是那双拿刀的手,却无比地稳当,甚至连一丁半点儿的颤抖都没有!
白蔓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脸上有慌乱之色快速浮现,
“顾航,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先对不起我的,我这么做只是为自己报仇而已......”
“是我对不起你在先,还是你对不起笙笙在先?”顾航漠然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