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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射在天明胸口的箭,偏离了心脏几分,因此他并没有立即死去。
看着自己的四弟,已经坐上了皇位的楚恒衍,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望着自己。
一下子全都明白了过来,喃喃地道:“原来,原来你什么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对不对?”
见楚恒衍不否认,楚天明艰难地坐了起来,咳出几口鲜血来,又道:“你……你本来是可以救我的。”
“朕现在不就救你吗?”楚恒衍冷声道。
楚天明摇了摇头,望着大批的侍卫,心如死灰,面容惨淡地说着:“不……不是的……你……你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是啊……我真是太傻了,我暗中进京,你身为皇帝,耳目众多,怎么会不知道呢?是我太蠢,才会希翼能瞒过你……还有独孤玄奕,他虽然精明,也精明不过你,让我们二人互相残杀,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楚恒衍挥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
蹲下身子,同楚天明的眼睛平视,淡漠地道:“王兄,有些话说出来,就太直白了。你的蠢,不但朕知道,父皇也清楚……”
楚天明面色一僵,想到父皇,眸中流露出恐惧之意来。
“本以为,我的计划天衣无缝,谁想到,在你们眼中,都就洞悉的明明白白……”楚天明死气沉沉地说道,“父皇早就厌弃了我……呵呵呵……”
楚恒衍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令楚天明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直到他的尸体僵硬,眼睛还在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