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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不语，只是就着这个姿势看了一会儿后，才缓缓问道：“萧先生，你认识余然么。”
箫靳恒视线看向别处：“不认识。”说着，他似乎看中了墙上哪一副画，道，“为什么那幅画颜色如此陈旧？”
余笙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那是她两年前画的，爸爸没有出事前，他们一家四口，可那种温馨幸福的感觉，却在七岁那年停止了。
她淡淡道：“画的是二十年前的生活。”
“画上那两个女孩是双胞胎？”
“关你什么事。”余笙直接怼道，“既然合作不成功，那萧先生也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请回吧。”
箫靳恒失笑，这个女人嘴上的功夫果然厉害，也难怪当初将余然逼到那种境界。
他走之前，留了一句话：“凡是做过的事，都必将为之付出代价。”
余笙觉得他脑子有病。
从他到这里开始，没有一句话是正常的。
不过……
她坐在办公桌前，揉了揉眉心，箫靳恒是什么人尚且不知，他也说不认识余然，那到底为什么几次三番的在她面前提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