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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条件，是不是太强人所难。
见她目光在最后一条上停留过久，方玖开口，“这是叶子要求的。”
“不行，我不住在这里。”只是当教练而已，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年小九在进这个门之前，都没有想过要答应当叶子的教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已经在讨价还价。
不过，说实话这份合同对她来说很重要。
合同只有两个月，而且报酬颇高，有了这个笔钱，她也不至于这么窘迫了。
“随叫随到，方便。”方玖懒懒丢出几个字，在沙发上靠了下来。
有佣人上前奉茶，窥探的目光看向年小九，让她有些不自在。
等到佣人离开后，年小九才开口，“这样对我很不方便，而且，你应该知道，叶子完全可以找更加专业的人……“
“叶子现在点名要你。”方玖打断了她的话，神情虽然慵懒，但是眼神却有些慑人。
年小九一时说不出话来。
说白了，方玖也觉得没有雇佣她的必要，只是叶子喜欢，仅此而已。
年小九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舒缓不了。
她抓起笔，刷刷签下名字，将合同丢回了方玖，“那就这样吧！”
她就看看接下来的日子，心塞的到底是谁。
“小九姐姐！”忽然一声轻唤打破了客厅里怪异的气氛。
叶子从楼上下来，穿着家居服的少年，多了几分稚气，有些可爱。
年小九忍不住笑了，朝他招招手，“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