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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九重新窝进了沙发里，她有些疲惫，也少了几分警惕和拘谨。
“方玖……”她睁着大大的眼眸，看向方玖，念出他的名字，语气绵长。
方玖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睨着她，“说。”
“你是不是喜欢我？”她毫无预兆地问。
方玖怔了半晌，看到她紧张得扣紧的十指，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说道，“有点儿。”
这回轮到年小九发怔了。
“我不跟不喜欢的女人上床。”他补充道，语气却是认真的。
他未必专情，但是喜欢的时候也是真的喜欢。
年小九忽然好奇，叶子的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玖和她又有什么样的故事？
方玖因为什么爱上她，又因为什么分开？
年小九之前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也不知道自己面对喜欢的人要怎么做，是要直接告白呢，还是一直等？
她也不确定，三十七岁的方玖，他需要的是女朋友？妻子？还是一个情人？
“脸白成这样，你在想什么？”方玖皱眉揉了揉她的头。
那强硬的形象下，温柔宠溺的动作让年小九心跳加剧，沉沦不已。
年小九恍惚地摇头，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鞋也不穿，飞快跑了上来，好像在躲避着什么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