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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年轻,心生畏惧,微有退却之意,但清虚和冲虚却不甘心,一来舍不得那“铁尺”重宝;二来不曾见过东岩子的手段,印象里蜀中亦无这样一号高人。
清虚佯作强势道:“尊驾未免霸道了,我徒被这小子打伤,尚未讨得说法,焉能离去?”
“讨说法是吗?适才老夫见到你等为难我徒儿,是否也得给个说法?”
冲虚道:“是这小子桀骜不驯在先,我等只好拿他为我蜀山弟子赔罪。”
“哦,这么说今日是师父为徒弟讨说法喽?”青袍道人面色一寒,冷冷道:“那老夫亦要你们为我徒儿赔个不是。”
冲虚摇头道:“道长此言差矣,先不说我等是否有错,倒是你……莫名其妙钻出来就说是旁人的师父?焉知不是坑蒙拐骗,贪图那少年手中宝物?”
“哼!”青袍道人冷哼一声,拂尘顺手一挥,蜀山三人一下便飞到了莲池对岸,狠狠摔在地上,痛呼声传出的同时,嘴角都渗出了血渍。
“你们是什么东西,纵然骑羊子当面,也不敢如此和老夫说话。”
骑羊子,蜀山掌门真人是也!
“你竟以强欺弱,辱及我蜀山掌门……”冲虚想要说句硬话,不想一开口便连连吐血。∏∈,
“以强欺弱,适才欺凌我徒时怎么不说?”东岩子冷冷道:“若非看在蜀山和骑羊子的面上,尔等还有命在?若是不服,尽可让骑羊子来找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