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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栀死死的盯着他身后江小莘讥诮的笑,转眼,她咬唇抬眼看着他,眼睛刺痛的厉害。
她绝望而凄凉的道:“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杀了你?”江南怀音调上扬几分,蓦地冷冷勾起唇:“不,我要一点点折磨你!”
“南怀,南怀不要这样!”江小莘走上来抱住他,声音柔弱极了,她祈求道:“南怀,不要这样,北栀也是爱你才会这么对我的!”
“爱我?”江南怀看着面前瘦弱的女人,轻嗤出声:“我嫌恶心。”
顾北栀心脏猛地被刺穿了一下,面色苍白却强装镇定,身侧的手缓缓攥起,指甲嵌进肉里,疼痛提醒她,她还活着。
好,恶心。
那就恶心吧。
顾北栀低头上楼,江南怀拽住她:“站住!”
却这么轻轻一拽,顾北栀迫不得已向后退了一步,牵扯到了疼痛点。
她眉头蹙起,咬牙忍着疼痛,不想要让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