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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的很好看,从眉眼到下颚,都是属于挑不出瑕疵的那一类。
偏偏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又太过禁欲清冷,看上去似乎不太好接近。
迟软轻笑出声:“刚刚的我是不是有种忧郁气质,演技还可以吧。”
林深眉眼微动,似乎是想开口说些什么,沉默良久,他最终还是作罢。
因为他看见,迟软手中那张已经快被她揉乱的符纸。
他知道她在介怀什么。
林家和迟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很久以前他就听说过关于迟家的传言。
祖上出过盗墓贼,后来靠着给人看风水起家,听说她奶奶还是什么天师。
鬼神之说林深是不信的。
只不过……
“迟软就是一个怪物。”
“她从小就能看见鬼。”
“她不光能看见,还被附身过,之前吴启不是就被她推到河里去了吗,听说附她身的是个水鬼,为了能够去投胎,所以找了个陪葬的。”
……
诸如此类的话,林深听过很多。
她一直都是被孤立的那个,林深不知道这些年,她的性格为什么会转变这么大,可他总觉得,可能是和那些传言有关。
叮的一声轻响,电梯门开了。
迟软站直身子出去,她从小学芭蕾,身材仪态都比普通人要好,脊背永远是挺直的。
林深沉默片刻,电梯门合上,他抬手挡开,跟在她身后出去。
一路上,迟软都没什么话,她难得安静,夜风很凉,她穿的不算多。
林深脱下自己的外套过去,给她搭上。
似是察觉到肩膀突然多出来的重量,迟软停下脚步,看着他。
很久,轻声开口:“我们老家有个习俗,未婚的女孩子只能穿男朋友的衣服。”
什么地方还有这种习俗?
林深困惑:“你老家在哪?”
迟软挑唇,笑容狡黠:“哪里有这个习俗哪里就是我的老家。”
……
旁边有少年在玩滑板,从迟软身边经过时还冲她吹了几声口哨。
更有甚者停在她的面前,嬉皮笑脸的问:“美女,一个人吗?”
林深脸色有些发沉。
他刚才走在迟软的后面,距离虽然不大,但并不亲密的两人,很难让人联想到是一起的。
他刚准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