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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哇地绘声绘色,戚扬却听得各种不是滋味:“那谁你说谁二呢?”
“谁二我说谁呀。”齐幼平常脾气顶好的人,跟戚扬几人撞在一起居然也开始假笑,“有事没事打电话莫名其妙骂人家软柿子,把人家事先递了拜帖的人晾在门外还打女孩子,这个不叫二叫什么呀,还是我形容得还不够准确?”
定远的几个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虽说上面每件事都可以用一时冲动几个字来打圆场,但非要说的话还真是……一个字都无法否认呢。他们默默反省间,齐幼却还嫌打击力度不够,又转头继续跟聂争说:“你也不用太担心,荣成的人冷漠是冷漠了点,但是照面都没打就直接动手这种事我想他们也不会做的。”
戚扬已经快被气晕过去了,也看向聂争恨不能指天发誓:“过几天我跟你一起去荣成!谁敢对你冷脸我都替你受着!谁敢打你我就打谁!我要让某些人看看我们定远的人虽说不会嚼舌根,但是我们会用行动来表明立场!”
他话说完才想起“嚼舌根”的武馆馆长本人就立在旁边,并且十分钟前还被他在心里从头崇拜到脚,一时格外心虚,眼神躲闪看向冯杉,结结巴巴解释道:“是、是齐幼先说、说我……”
冯杉微笑着挥手打断他:“你们年轻人动手分不出高下就耍嘴皮子的事,我不掺和。”
一句话说得戚扬跟齐幼脸色都好一阵精彩。
没错,这两人是老对手了。并且他们俩动手不像对着聂争,因为输得太过利落完全看不到赢的希望,是以打完就只剩对对方的折服与崇拜了,他们俩动手就是十回里有四回是不分胜负,还有六回则是三三开,长久以来始终没法分出个胜负,于是就像冯杉说的那样:只能互相耍耍嘴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