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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允之应了声,然后立刻低下头。
“畏首畏尾的,倒显的我像个恶妇人。”
蒋书仪将茶杯往茶几上重重一放。
“郁夏从未见过太太这样的贵人,感觉夫人像那耀眼的明珠似的,怕等下看了移不开眼。”
莫允之笑着答道,头依旧低着。
“抬起头来。”
蒋书仪并未因为莫允之的夸赞感到欢喜,声音依旧透着严厉。
莫允之缓缓抬起头,蒋书仪的眼里闪现出了惊愕,不过一会儿就移开了目光。倒是她身边的老妈子吓的不轻,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手撑着身后的花架,一副见了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