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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类比,我更多的也是觉得这才是修士的本性,交流互易,随性而为,这是本色,那里是凡俗可比。”
离痕还未说话,就有一人插话进来,原来两人边走边说,已经走进了临时坊市的范围,并非两人无有察觉,而是心底坦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何还只是两人间的闲聊。
只是旁人听了,气量小的,还以为是两个新来的不知收敛,对这里的人评头论足,大放厥词。
“青衣小子还算懂点规矩,这里哪个人不是贤人达士,后学末进要懂得谦虚谨慎。”
“那葫芦小子,四处张望什么,说的就是你,大言炎炎,不知天高地厚,这里可是你们放肆的地方,不要以为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不知检点,胡乱评点。”
这话说的又快又急,而且声音不小,显得十分不满和气愤,但也为靳秋两人指明了说话人的位置,当靳秋和离痕愕然的看向说话人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身金红两色长袍,束五彩攒花长穗宫绦,配带着一面三足金乌长鸣日中的玉牌,登着青缎小朝靴,面目俊朗,神色高傲的瞪视着两人,仿佛他们做了天大的错事而不自知。
只一眼,靳秋就知道这打扮的像王孙公子多过修士的家伙,绝对不是一个气量大、能包容的人,就他佩戴的那面玉牌已然表明了他的身份。
是的,正如靳秋是天云门弟子,有身份玉牌一样,其他三派同样有证明身份的玉牌,而靳秋也在初入内门的时候,也被告之其他三派玉牌辨识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