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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邵方说到要看是什么礼的时候,高拱又问:“素不相识,因何送礼?”
邵方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问:“恕晚生冒昧,敢向先生请教:四夷馆考选译字生,可是先生主张?明令边省督抚物色通番文者充四夷馆教师,可是先生上的本?”
高拱大惑不解,只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说明晚生所访信息不虚。”邵方颇振奋,“不瞒先生说,晚生到京已月余,这首善之区,也有几个熟人。晚生访得,先生的才干、学问自不必说,更有勇于任事的魄力、敢破故套的胆识,绝非常人所能及。从适才晚生所请教的两事看,先生的眼界、识见,恐举朝无人可及。”
高拱不觉一惊。考收译字生、补充四夷馆教师这两件事,邵方与眼界、识见联系到一起,就连他自己也未曾这么想过。由此,他不得不对邵方刮目相看,但表面却依然严厉:“既然你访得高某的不少讯息,难道就没有访出高某从不受礼吗?”
“先生家如寒士,尽人皆知。”邵方很干脆地说,“苞苴之事为先生所不齿!”
高拱接言:“既知这些,何必多此一举?”
邵方笑道:“先生,此礼非它,”他指着几案上的茶盏说,“一盏茶而已,先生请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