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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鬼不同，鬼一旦立下誓言，如果违背，报应会来的非常快。
至于什么原理，我不知道，就像我们阴行人都和阴魂恶鬼打过交道，也知道人死后阴魂会去阴间报道，可要是问阴间什么样子，有没有神话中描述的阴曹地府，我们也是不知道的。
无论是古籍，还是各类绘画中，对于阴间的描述，大多都是臆测的。我身旁坛子上的小鬼行刑，就是其中之一。
吕莹问我，要她发什么誓言。
我告诉她，你得发誓，脱离坛子的困束后，老老实实被我超度，去阴间报道，不得伤人害命，否则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这是吕莹给我的投名状，如果她不肯发誓，我就是今天死在这，也绝不帮她。
“我发誓。”
吕莹抬起手来，把我说的话，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看来吕莹是真心想要被超度，我点头说好，我帮你。
我转过身去，去研究刻有小鬼行刑的坛子，既然是这个坛子困住了吕莹的阴魂，那突破点，肯定也是在这个坛子上。
我问吕莹，当初把你用坛子困住的那个人，你还有没有印象？
“有一点点印象，我记得是个男的，五十多岁的样子，隐约听到夏屯称呼他马……我想不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