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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神，没有丝毫躲避。
“你疯了？”
我当然没有疯，我是认真的。
“九叔，当初你骗我立下誓约，害我不轻，这事儿，你要否认吗？”
饶是九叔这样的老江湖，被我当面拆穿，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我没等他开口，继续说道：“你应该明白，既然已经被我发现了，我是不会再求你办事了。”
九叔叹了口气：“既然如此，你为何非要破开誓约呢？“
“因为我要找你做一件事情。”
这次轮到九叔笑了：“小强啊，你又想找我办事，又不想付出代价，这世间，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当然有。
“双赢的事情，当然美好。”
九叔放下杯子，一副等我说明的表情。
“九叔，你一直觉得王富贵是心头大患，你认为他要抢你的江湖位置，对不对？”
九叔没有否认，这是上次在水城，他亲口对我说的。
“他现在是丧家之犬，又没了千年僵尸，对我已经没有任何威胁了。”
“真的吗？如果我告诉你，他身后的组织，还有一头两千年的僵尸，你会怎么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