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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开始认认真真地分析起辟谷丹的药性,他讲得很愉快,以前这些只是他死记硬背的东西,这会儿他才发现原来光是回忆炼丹的过程都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这要是谢如渊在这里指不定要多欣慰呢,凌涧青听不懂具体的草药,但是他学生时代毕竟化学不错,听着听着竟然觉得有些共同之处,于是也来了点兴致。
其余的人虽然听不太懂,但是至少也明白了谢临竹说的就是他们刚才吃的那个丹药,于是也仔仔细细地听着。
那群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人听了半天听不懂,但看着他们这浓重的学术氛围也知道他们并没有挑事的意图,于是也稍稍放下了戒心,过了一会儿甚至有个领头人主动过来和他们搭话了。
凌涧青这副打扮比以前那副精英的样子要容易接近多了,他推推眼镜接受了这份善意,那个领头人对于王荣不是首领还觉得挺诧异的,又和他们说了好一会儿话,在聊得差不多快要离开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谢临竹从装草药的袋子里掏出了一株草药来,递给了那个首领:“把这个嚼碎敷在伤口上可以有效地治疗疼痛。”
那个首领看着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谢临竹随口就回答:“因为你的左手有点不灵活。”
他虽然没有给别人看过病,但是至少他学过怎么看病,有些东西哪怕他原来很抗拒还是必须要学习,那个人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谢临竹的说法,毫不见外地撸起了袖子,露出了左臂上的伤口,这看着像是被什么利器划伤的,让那些盯着他们这边看的人放心了不少——至少不是被丧尸咬的。
他一边和凌涧青说笑一边把草药敷了上去,一阵刺痛感从手臂上传到了他的脑中,让他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然而这种感觉来得突然去得也快,几乎就是下一秒钟就不见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这个伤口由于缺乏处理已经快要化脓了,这会儿才这点的时间居然已经开始结痂了,别人离得远看不清,但是他和谢临竹小队的那些人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