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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妙空大师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不久前，他还被列为怀疑对象，妙空大师却径直走过来，像是能听到电话里面的声音，他接过手机，不知道张教授在电话那边说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难看。
妙空大师挂掉电话，欧阳长波走过来道：“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不用管他。”
妙空大师看着我道：“小阳，你详细说一下那天去杂货店的场景。”
我连忙说：“当时我们正准备回宿舍，我看到校门外面有亮光，顺着光看到一家杂货店还开着门，从表面上看，那家杂货店平淡无奇，进去之后里面满满当当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店主很奇怪，带着一个白色笑脸面具，有点吓人。后来他还带我去看他的收藏品，我才发现里面摆放着他收集的人体器官和一些魂，看样子他通常会选一些器官，然后把魂拘在那些装着器官的容器中。我当时砸破了他一个装有内脏的罐子，那个罐子里面飘出一缕烟雾，现在回想一下，那缕烟雾是不是有可能是魂魄？”
“嗯，应该是魂魄没错，而且听你的描述，也只可能是那个人了。”
“那个人？慕南吗？”。
妙空大师和欧阳长波相视一眼，像是在交流意见，最终欧阳长波长叹一声，点了一根烟放在手中缓缓说道。
“是，实际上他和九处也有一定的关联，他七岁的时候就被带到了九处，跟随着当时的处长张然，慕南是张然的第一任弟子，或许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多次阻挠我们插手这件事情，因为如果我们插手，慕南的下场一定非常凄惨，他很清楚这一点。”
我露出一副茫然的神情看着欧阳长波，下场很惨？无非是魂飞魄散吧，还能有什么吗？
欧阳长波像是看出我心中所想，他笑了下：“九处惩戒敌人或者内部叛徒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在这些规则当中，最惨绝人寰、最让人闻风丧胆的也就是对内部叛徒的处罚，外界称之为炼狱轮回。”
“炼狱轮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