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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宗岩让我从他口袋里掏出一把钱来,我颤颤巍巍地按照他的吩咐给那两个人反没人各发两百:“你们都给我守在门口,谁来都不许进。事情办得好,走之前我再给你们每人发五百!”
他们的眼睛当即亮了,点点头后便把门给关上了。
何文涛的脸色彻底黑了,他一动不动地要挟我们:“我每隔十分钟就必须跟对方通话,不然你们儿子会先断一条腿,再瞎一只眼睛,再断一根手指……”
他残忍地说着伤害我儿子的话,吓得我一直发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宗岩却很冷静:“是吗?我已经观察了好几次,你跟那个人根本没有这种约定,上次我们一共谈了一个小时零七分,你只跟对方联系过两次,哪里来的十分钟之说?”
“别以为只有你会花钱让这些老弱病残帮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也可以花钱。每天早上六点钟会有人给你送食物,你每天会打几桶电话到一个贵州的号码上,你早中晚都会打给精神病院询问你养母的情况。”
宗岩如数家珍,一件件又清晰无比地将何文涛的行踪报出。
何文涛的脸已经惨白一片,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快输了。
可他还是不肯善罢甘休,不死心地做了最后的要挟:“我跟那人还有约定,如果打不通我的电话,或者打了三遍没人接,那就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他说到这里忽然神秘一笑:“但是,他绝对会留着孩子的性命。”
我听到这里,急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正躺在宗岩的家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也不知道孩子是否完好。
我睁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爬起来抽了宗岩一耳光:“我儿子呢?”
宗岩手里捏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烟头烧到他手指时,他才忽然回过神来,但他竟然没把烟头扔掉,而是用指腹将烟头捏灭了。
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仿佛预料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