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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沉默，一会儿，高清突然问道：“听到杜小姐之前在屈氏是做策划的？”
杜悦心一紧，“是。”她和屈润泽那点事闹得满城风雨，高清常年在娱乐圈打拼，这点事，她知道也不足以为奇。
“这部电影是高雄写的，小资文艺，市场可能不是太好。”
“嗯？”杜悦十分惊讶，隐约猜到高清要说什么了。
“题材本身很老套，这些年电影市场低迷，这部影片，其实根本不能拍的。”高清望向远方那个指挥着造型师笑得格外灿烂的高雄，嘴角也柔和了：“但无论他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他。”
杜悦明白她的感受，高清的言外之意已经很明白了，而且，她也不想让帧帧伤心，所以说道：“电影策划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我可以经历一试。”
高清之前看过不少她的策划案例，明白她的能力，“杜小姐要多少酬劳？”
杜悦摇摇头，“我对帧帧，就像是你对高雄那样。”
高清没看错人，“杜帧有你这样的妹妹，很幸福。”
杜悦笑了，“高先生也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
“悦悦，你们在说什么呀？”杜帧的声音插了进来。
杜悦抬头，看着一脸通红的杜帧，有点狐疑的朝旁边看了一眼。
“这造型果然很适合你。”高清夸赞道，之前她还有点反对，但是今日杜帧换上这件纯白色的羊毛衫，感觉和书中的人物十分贴切。
杜帧的脸更红了，“我、我会努力的。”他抬头，眼睛亮亮的。
杜悦皱皱眉，又舒展开来。
高雄在一旁看着，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