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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博荣自然不知道卫子启此时思绪已经飘到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见到卫子启没有什么表示，他眼中顿时掠过一抹失望之色。
东荒域统御使是至高学院的一员这件事，他自然不可能知道，毕竟那只是在更高层次的大能者们之间流传的秘闻。
但是作为曾经辉月城的实际主宰，统御使与至高学院有着极密切的关系这件事，沈、季两家却是非常清楚的。
因此他刚才那番话就是对卫子启的试探，看看是否能够打动这位至高学院的院长，然后进一步引起统御使的注意。
只要统御使表示对这件事的关注，那么沈季两家自然就有办法打压罗天培的权力和威望，重新夺回曾经拥有的权势。
可惜卫子启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试探。
既然卫子启不愿意接话，他也识趣地没有继续提下去，而是不露痕迹地揭过这一页。
“来了。”
这时，卫子启说了一句。
季博荣朝着远处望去，果然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隐隐出现了一线让人浑身发毛的苍白，如同潮水般飞速蔓延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