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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晶才终于缓过了气来。
一分钟之后。
“喝口水不？”李俊翰问道。
郑秀晶没说话。
“对不起。”李俊翰很认真的对着郑秀晶道了个歉。
“好了。”郑秀晶叹了口气，对着李俊翰摆了摆手。“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李俊翰卡壳。
“OPPA，你是真的想要跟我姐姐分手了吗？”
“嗯。”李俊翰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郑秀晶点了点头。
她站了起来，然后，又摔在了沙发上。
“休息一会儿吧。”李俊翰有点担心的看了看在那里跟自己较劲的郑秀晶，“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郑秀晶摇了摇头，勉强也站了起来。“OPPA……这么多年……谢谢你的照顾了。”
“……”李俊翰本来要伸手去扶一下站在那里微微有点打晃的郑秀晶的，听到了这样一句话，手一下子就定住了。
“真的，很谢谢你。”郑秀晶的眼睛一直是通红的，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泪，又流了下来，“在我一个人的时候……嗯，是啊，我也长大了。现在，一个人也可以了。”
说到这里，长长的吸了口气，努力的把眼泪忍了回去。
“……嗯。”李俊翰不知道怎么接这种话。
“老师。真的很谢谢你。”郑秀晶对着李俊翰鞠了一个超过九十度的躬。
李俊翰这次没有拦着她。
他知道，有些事情到这里算是告一段落了。
用这种李俊翰有点摸不准节奏的方式。
老师吗？
嗯……
“我走了。再见，老师。”郑秀晶站直了，深深的看了李俊翰一眼。“我在这面家里的东西改天我过来拿。”
“随便什么时候看你方便。”李俊翰没忍住说了一句话。“照顾一下你姐姐。”
“我们姐妹的事情……就不再劳老师你费心了。”郑秀晶笑了笑，“我们会自己活的很好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