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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莫森简略的介绍，尤其是“至少上千名doubue22”这短短几个字，柳震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肖克这一生，见过太多的人失惊变色，然而他却从来都未曾想到过，这样坚毅的一名老者，居然能够在一瞬之间，突然间苍老了二十岁。
那种视觉上的冲击，让他的心头，忍不住轻微的颤动了一下。
呆滞了良久，久久没有言语。
十一个人，隔海相望，一片静濑。
也不知这种沉静持续了多久，莫森忽然苦笑一声，他那冷漠的声音，竟突然间变得温柔起来，他苦笑着道：“老柳，事情……真的已经到了那种地步？”
这句话一出口，众人都是一惊。莫森说这句话的语气，哪里像是一名普通的自由者基因战士，跟一名中将——南海基地总司令的对话。那亲切的称谓，分明表示着，他跟这位柳司令，竟然是朋友，而且看起来关系匪浅。
众人之中，跟着莫森时间最久的蒋静，已经长达七年之久，却连她都不知道，莫森竟然会跟柳震云是一对挚友。
柳震云的双目之中，忽然闪现出一朵泪花，他缓缓低下头，用力点了点，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莫森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左右都是一死，我们死在这里，又有何妨？”
柳震云猛然抬起头来，脸上闪过一抹痛楚，道：“老莫，你……”
莫森笑了两声，道：“在大陆闯荡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何况，如果我们几个人的性命，能够侥幸换来基地几千万人的平安，那也是值得的。”
柳震云的身躯，突然间剧烈的颤抖起来，颤抖了好一会，才渐渐平稳下来，他长长的一叹，道：“你们……只可惜……可惜了肖克这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