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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点点头，“这一点，我们在怛罗斯之战里，已经体会到了……”
凶王仿佛没有听张凡说的话，自顾说道：“你们也能够看出我对帕提古丽的感情……就好像你对绿翼的感情一样……”
张凡没有作声，他当然能够看得出来……
“失去了她，我的世界，就好像这夜空，失去了明月……”这时的凶王竟然如诗人一样感慨。
张凡看着夜空，月色已然被烟云遮住……
“其实……我早就知道帕提古丽会死……”凶王接下来的话跳跃性很大，而且令人震惊！
“你早就知道？！”张凡很惊讶，但似乎这又恨正常。
“是的，我早就知道……帕提古丽实际上是在自杀……只是她不能自杀……”凶王阿里木眼神中有一层迷雾，让他变得模糊起来，张凡似乎看不透这个伟岸的奇男子。
“就好像艾森？”张凡联系到。
凶王点点头，“你们一定知道艾森之死，虽然我没有见到艾森是如何死亡的。但我坚信，艾森是被杀的自杀！”阿里木的话矛盾而充满自信。
张凡能够理解，因为他和自己的团队与艾森打交道太多了，知道这个传奇的智者——‘智慧之果’艾森，已经不是几只尸怪能够杀害的。就算艾森跌入阿肯曾经坠落的鬼道深渊，张凡也相信这位传奇的智者，也能够毫无损的回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