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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女子说了什么?
萧祁远奋力挣回一丝神志回想,再后来……喉间涌起一股腥甜,拖他晕死过去。
“梁胥!你还死愣干嘛!”
耳边热息至痒渐弱,施烟偏过头大声呵斥,隐在后门处的男人方才现身。
施烟踉跄着站起,走到床榻边同梁胥并排站着,脸上慌张微褪。鬓发散乱因方才倒地有些狼狈。
梁胥黑着脸,瞧床上晕死过去的人,眼底也起了波澜,“这次……吉少?”
这词他不敢说完。
被问的施烟拿不定主意,心头狂跳,她抑制不住去想这是何凶,凶有多少?
外头守门的小厮早被打发下去,圆桌上茶盅水还是温醇的,施烟倒了一杯来,将药瓶中的最后两颗药倾倒,颤颤巍巍着一同送入萧祁远嘴里。
身上剧痛,比烙刑上身还钻心几倍,四肢百骸被百蚁噬咬也不过如此。口中生生苦意愁他眉宇微蹙,难呻一声,倒使他难得安宁下来,眉宇间卸下平常拒人千里之外巍峨险山,只剩柔和溪水淙淙。
施烟从鬓发间取出那支蝴蝶玉簪,双手拢着瞧了瞧,最完将其放在萧祁远枕下,转身取下壁挂的短剑握在手中。
“你要干什么?”
梁胥拦下她,目光落在她手上的短剑。
这短剑秀气锋利,是当时陇西一老匠封山之作,价格堪比一座菩萨金身。可施烟用它刺破一人胸膛,场面凶残。自此这把短剑被萧祁远收回。
施烟收拢力道,面色清寒,“给他命续去。”
第10章 以前的事
梁胥自小在江湖摸爬滚打,见过生活不及被父母买入青楼的女子、见过寻常女儿家欢乐。但从未见过一个气质出尘、眼眸澄澈见底,但通身举止神态无不散落杀气的女子。
不知为何,他破天荒说了句,“你不必为他这样。那平阳王不是什么好人,你一次一次为他要药换命,未必每次都能功成身退。”
这丫头已将主人看做比自己命还重要的人,几近痴颠。府里下人乱猜,这表小姐被家主带回家,常常缠着家主,怕是心中早已对家主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