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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上毛巾，沾了点水。
将镜子上的字擦掉。
“不用救命了。”
“你的故事……到我这里，便结束了。”
“不谢。”
赵一扔掉了毛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转身离开了公寓。
一路朝着教堂而去。
与赵一猜测的无二。
教堂入口处，金光散尽。
果然，只要不是在午夜过后到清晨某个时间点，教堂都是对外开放的。
只有当午夜钟声响起，教堂内部才会发出刺眼的金光。
那些金光会阻挡没有被奇迹赐福的人进入教堂。
白天的墓园有光。
而教堂无光。
无光，可进。
一条红毯铺就的路沿着门口铺展向中央。
诵经台上，简简单单摆着一件衣服。
折叠规整。
赵一走近些，伸手抚摸。
一入手，他便发现，这赫然是张人皮！
一瞬间，虔诚的诵经声断断续续传入赵一的耳中。
很微弱。
恍惚之间，赵一看见了一个年迈的修女，正佝偻着背，站在诵经台面前，缓缓而平静地祷告。
这种诵经声，可以压制人的欲望。
没有欲望，就不会有血腥。
老修女太老了。
命烛已经走到了时间的尽头。
她诵经的声音越来越轻。
终于某一刻，老修女嗫嚅的嘴唇永远合上。
后来，进来了三个孩子。
其中一个……赫然是小红！
“她终于死了。”
一个小女孩语气带着极大的怨气。
“可是奇迹还在，我们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小红歪着头，从手里摸出了一把刀。
“被奇迹赐福的人，无法触碰奇迹本源。”
她手里刀刃翻飞，将老修女的皮剥了下来！
然后将的一盆滚烫的炙油浇在了老修女的血肉上，很快便将老修女的尸体炸熟了。
紧接着，她又拿出许多刺，狠狠刺在了老修女的尸体上。
如是一翻发泄，老修女的尸体已成一堆烂肉。
“还有两个人没有死……我不甘心！”
唯一的那个小男孩面容扭曲，嘴角挂着笑容带着病态。
“我去……杀了他们！”
这时，那名至始至终都没有动手的女孩开口冷冷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