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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播了两个小时, 刚下直播就给陈曦打了电话。
“你看了吗？”
“嗯。”陈曦听出他话语中的不好意思，鼓励他道：“你玩的真好，特别帅。”
“真的吗？”他眼睛里仿佛带了小星星。
“真的, 你果然是很有天赋的。”
“要谢谢你。”他脸红着说。
不是陈曦给他的鼓励和支持，他自己可能很难迈出那一步。
感谢陈曦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谢什么，你的天赋不用就浪费了，我总不能看你随便读个二本出来找个三四千的班上，我是没有天赋，有天赋的话也当个主播好了。”她打趣。
“你想当吗？我可以帮你推一下。”
“别，我开玩笑的。”陈曦知道推广是要收钱的，尤其他这么炙手可热的主播，他不会收她的钱，但是陈曦会觉得欠了他。
“好吧。”他似乎还有些遗憾。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甚至连洗澡都没有挂电话，他们一起躺到床上。
聊了很多，聊陈曦的高中大学生活，聊她过去的梦想，聊瞿新然的未来。
这时候两人都觉得离对方很近。
什么时候睡着的陈曦都不知道，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手机都没有挂断，电话里瞿新然的呼吸声浅浅的。
他好像听到陈曦起床了，带着懵懂的语气问她：“我吵到你了吗？”
“没，我要起床上班了，你再睡会儿。”
“好。”
“电话我先挂断了，你好好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