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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身碎骨，血肉模糊。
一点抢救的余地都不存在了。
不少相熟的朋友，有联系的同学，知道方落跟余远南关系不错，又在一个楼里上班，纷纷打电话过来。
不用接也知道他们想问些什么，想知道些什么。
心情烦乱的她，只给真心担心她的静霜回了两条没事的短信。
然后，果断关了机。
可就算没有人在耳边不时提醒发生在眼前的悲剧，就算没有亲眼目睹血腥惨烈的画面。
这一晚上方落还是只觉得冷，抱着暖水杯缩在沙发里不想动。
一言不发好久后，她轻飘着声音跟身边守候的顾横道。
“你说我之前的梦里，余远南和林宁也都不在。会不会，就是他们也出事了？”
正剥桔子的大手微微僵了下，顾横带着浅笑安慰。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都是潜意识的反馈。也许是你本能对他们的排斥，也许是他们在你心里没有什么地位。所以梦里也没有他们出现。
而且，他们两，一个放荡的游戏感情，把女人当成玩物。
一个偏激偏执到病态，人生里只剩了男人。早晚会闹出什么。别多想了。”
是啊，想想林宁留在人间最后的那句话，还有她义无反顾的飞身一跃，无法理解与感同身受的旁观者，只能惋惜的叹气。
知道她没心思出门，也没什么胃口，可不允许她空肚子睡觉的顾横，还是在宵夜的点，坚决下了厨做晚饭。
之前求学，他留宿时也常常帮忙做饭。追求方落这半年，也下过三五回厨房。
可那时候，小小的公寓里还有叽叽喳喳的静霜。
那时候，被追求者的方落满心抗拒。和如今两个人的感觉大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