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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郎心似铁”!他伸出一根食指,在她面前轻缓的左右摆动。好吧,这回她不撅嘴了。。改为扁嘴。。。急的!
“呵呵呵……”他吃吃笑出声,笑声醇厚,透着愉悦。
“不能怪爷,谁让爷的宁儿长得这么好看呢!你是爷的,只能爷一个人看。爷不想别的不相干的阿猫阿狗,看着爷的宁儿流口水!”他半是调笑半是认真的再次宣示主权~
。。。。。。
舒念宁。。
她单细胞的脑子,注意力全给了他的前半句~
他这是夸她长得漂亮呢!心里即刻油然而生的欢悦,象温水里的泡泡,接连向外冒将。没法子,她就是介么个肤浅滴人…听不得夸赞,人一夸她,她就忍不住心生欢喜,欢畅得不行~
她甜蜜的想,他其实夸她好看好多回了~每次他夸她好看,她都是安心笑纳,照单全收。既定事实嘛,装什么含蓄,玩什么深沉,谦虚个什么劲~
原主于六确确实实天香国色,她与有荣焉~刚开始还会心虚,觉得自己不但鸩占鹊巢,做了冒名新娘;还顶了别人的花容月貌,捡尽了好处。
只是到底是死过一回的人,便是心性童稚,在见人看事上,她也多了些通透。如今的一切,都不是她起心做怪,她不过身不由己随着上苍的旨意过活。
所以,她有什么错呢?
如此一想,她若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现在她已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要说还有什么额外的情绪,那也是对原主于六孤苦无依,如斯短暂的一生,有着些遗憾与唏嘘之意。
“不是爷不讲理,你不信问问谢嬷嬷,哪一个婚嫁后的女子出街,不是坐马车?”他想了想接道:“不坐马车也会坐轿。”他抛出强有力的理论支持与事实依据~
从某种程度上来看,他所言非虚。然,毕竟是身处的阶级不同,身份有别。他针对的无一不是象晏家这般,有头有脸的高门大户。这等人家的贵妇出行,确如他所言,不会抛头露面。
但蓬门筚户家的妇人或姑娘家,哪里会有这些个贵气的讲究。纵然是封建社会又如何,封建社会的穷家女也要吃饭啊!摆摊设点,穿街走巷,该做的营生还得做!
晏逸初说的不假,可并不是不能加以通融~法理尚且讲究人情,规矩总归是人定的。他是晏家一家之主,他要愿意发话,哪个又敢有半句闲言碎语。
谁也不是脑子被门夹的傻缺。。。趋利避害审时度势谁不会啊~
说到底,晏爷不情愿罢了~
他不松口,事情便算是盖章定论。舒念宁在喝完谢嬷嬷端过来的药后,坐上了晏家超豪华超拉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