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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显脸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他沉吟半晌，克制道，“你不觉得，这种问题不该跟我讨论么？”
“哦，”纪珈慢吞吞解释，“本来想找柠姐的，可护士长说今天没看到她，所以就只能先过来找你了。”
成宋然昨晚喝了点酒，迷迷糊糊在客厅睡着，醒来发烧了，有让他帮忙请假，可顾柠没开，这个方显还没听说。
他给顾柠打了个电话。
那边说了几句什么，纪珈没听到，就只听到方显说，“那你先好好照顾他吧，医院的事我看着。”
“柠姐在照顾什么人吗？”
方显嗯一声，嗓音磁性，“成宋然发烧了。”
“哦……”纪珈一下一下地点头，了然，“柠姐对成医生很好的嘛，看他们平常吵嘴打闹的互动，就像小情侣一样，多有爱啊。”话题一转，“方医生，你觉得他们有没有可能发展成男女朋友啊，我觉得他们挺配的。”
方显挑眉。倒是看得挺通透，没傻完。
不过他没答纪珈这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