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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几年不出新曲了?”程放扔了那个话题又追问。
闻姜皱眉:“被扒过多少遍了吧,没见过?”
江郎才尽?大未必佳?
程放不信:“好奇。”
闻姜:“信仰、梦想、青春、怀旧、旅行、动物、亲情、友情……能写的东西写了太多,重复没劲。爱情没搞明白,喜欢、心动、遗憾写过了,剩下的不想随便写出来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这答案在程放意料之外,他笑:“现在的情歌无病/呻/吟也有市场。”
闻姜:“前几年都被泼过抄袭的水对簿公堂,再无病呻//吟,自杀?”
程放伸手摁了下太阳穴,翘唇:“看来你跟寒哥一样,对署着自己名字的东西,格外较真苛刻。”
扯出陆时寒,闻姜捏了捏掌心虎口,解乏:“你跟他多久?”
程放:“不长,快三年吧。”
“问个问题”,闻姜从口袋内摸出手机,点亮屏幕,“他的脸怎么回事儿?”
程放看闻姜一眼,摇头:“不清楚,问过,寒哥只说受伤,等于没说。我猜是在外面拍纪录片在战区弄的吧。”
“有女人吗?”闻姜又问,见程放略显茫然,又补充,“他”。
答案如她所想,程放说:“没有。”
“有男人吗?”闻姜又扔出一个问题。
程放眸一缩:“闻姐,别开玩笑了。”
“拍纪录片,这几年是干导演?”
程放点头:“主业是这个,也接别的差。”
闻姜问得多,程放也便胆大起来:“闻姐,你们认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