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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姜心头一紧。
她说该拔针了,他这样干脆地拔了。
可她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反而觉得身体上的某个部位揪了起来。
揪得她渐渐要无法控制压在心头的火。
从她从第三个人嘴里得知本该老实待在公寓里毫发无伤的他身在医院的那刻就慢慢从体内燃起的火。
此前火苗还算柔弱,她感觉不太到。
此刻这火烧灼着她的肺腑,带来一片灼烫。
她松了举着药袋的手,将它扔到一旁的垃圾筐里,最后的镇定都随着即将脱口的这句话耗尽:“我不想知道怎么伤的,我不是警察,不需要事发细节。”
她说:“你自己能耐到感觉神经末梢迟钝了能伤自己的手,指望狼心狗肺的我安慰吗?”
她忽然就想到数日前,陆时寒用创可贴裹着她割伤的手指说,让她疼个够长记性,下次就能管好自己的手。
她记得,很清楚的记得。
那么他的记性,他的自保呢?
陆时寒左臂颤了下,望着她淡漠的眼神,和她抖了一下的手。
他犹豫了很多日夜,刚想借着这个不算意外的意外推她往前走,可只动了一下,她就警惕起来。
好像送花的不是她,好像她觉得眼前有什么洪水猛兽。
好像这几日她的靠近,她的前进都是他会错意。
这样无声的拉锯,持续的时间越久,他臂上的伤口越疼。
疼久了有一点好,能盖过身体上其他部位撕扯出的类似的感觉。
陆时寒用右手推开卫生间的门,笑了下:“还会走路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