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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嘲热讽的，林小冉没再同他拌嘴，或许是刚才想起以前零星的旧事，让她心情变得糟糕。也或许是身处沈家，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和沈瑾瑜计较，所以学乖了。
无论是哪一种原因，她都要闭紧自己这张嘴。
见她没吭声，沈瑾瑜眼里滑过一抹一样，继而恢复了平静，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间，最后到了沈家的前厅。
还没走进去，里面隐隐的传来谈话的声音，林小冉埋头在胸前越来越低，她认得出里面每一个人的声音，都是她曾经熟悉的人，心扑通扑通的跳动，这是她在林家出事后，第一次面对昔日的熟人。
她不想去面对，更不想看到他们同情、可怜、嘲讽的目光。
“还愣着做什么，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