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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掌柜出门,陆新蝉小心翼翼地开口:“我问你个问题,你一定要诚实回答。”
看着她这般小意,岑念念有些奇怪:“你问吧。”
陆新蝉郑重问着:“你和褚二爷,有没有过?”
岑念念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虽说关系好,可这般隐秘的事情被提起,她还是有些说不出口,耳根有些隐隐发红,可知道陆新蝉不是在八卦,就点点头承认了:“嗯。”
陆新蝉心一沉,继续问着:“你们最后一次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挺早了,应该是……阴历的五月初。”反正已经说出来,也不介意多说一些,岑念念歪着头,仔细回想了一番。
那是在要跑路的二十天前,那时候秋敏和褚昌柏来别院看她,秋敏回府,褚昌柏却呆了很久,后来军营有事他才不得不回。
临行前褚昌柏非要带她回褚家,岑念念自然不依,还耍起了小性子,惹得他有些不悦,所以那天晚上的情事,褚昌柏有些惩罚的意味在里面,缠了她许久,她最后是被他做昏过去的。
褚昌柏顾及她的身体,所以在与她的情事上,素来都是十分节制温和的,可那天晚上却有些失控,因此她记得很清楚。
“那上一次你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来的?”陆新蝉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还是继续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