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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着头,看着它,说:“哦?是吗?”
它瞧见我不以为意的表情,突然来了兴趣,说道:“那土地老儿,请你们过来送命,到底给了什么好处?”
我被它问住了,没有说话。
而羊灵王突然说道:“我不管它给了你们什么好处,只要你能带头,让这帮小崽子臣服于我佛,拜入门下,修行佛法……之前一切恩怨皆勾销,从今往后,赐你们荣华富贵,无上力量,如何?”
我咀嚼着它说出的这八个字:“荣华富贵,无上力量?”
羊灵王当下也是大笑,说:“对,四面佛自域外而来,不但带来无上力量,而且还有天大机缘,和无上法门——你们若是投降,我可以引你们入门,如何?”
它大声说着,似乎在施舍一场大富贵。
但我却从它的话语里,明白了它于此的原因:“所以,你屁颠屁颠赶过来,是过来当狗的?”
“嗯?”
羊灵王一声冷哼,四只红眼陡然锁定住了我的全身。
整个空间,音律来回震荡,压力倏然朝着我倾轧而下……
它寒声说道:“年轻人,积点口德!”
说罢,它猛然一抬手,却是从旁边的虚空,扯出一道满是骷髅头的旗幡来。
那旗幡长约三丈,一根枯木为干,中间穿着大大小小的骷髅头十数个,仿佛水草一般的玩意挂满旗幡之上,上面刻满了各种古怪符文。
它将手中旗幡猛然一摇,叮铃铃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