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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家的人仿佛集体吃了衰老药,几个小时的时间而已,一个个就仿佛老了十多岁,甚至更多。
对说一个在京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数十年的家族来说,几个小时的扣押就意味着他们的倒下,他们心中十分清楚,如果有能力翻盘,他们绝不会在那黑暗的地窑里被关上几个小时,甚至几十分钟都不可能。既然迟迟没有出去,那就说明,他们有可能永远出不去了。
像拓跋正这种经历了家族各种重大变故的人来说,对于这一点,他早就看透了。在华夏,没有永远不倒的家族,只有永无止境的利益。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这般坦然面对这一切,比如拓跋圣哲。
隔着老远,拓跋圣哲就看到了抬头仰望着空荡荡的旗杆的叶初九,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个曾经像狗一样跪在自己面前自扇耳光的家伙,到底是如何站在那里的。
浩浩荡荡的人群,吸引了游客的目光,更吸引了广场安保人员的注意。根据规定,这种类似非法聚会的事情是严禁在广场上出现的,但是面对那一个个令他们胆颤心惊的证件,他们也只能是敬而远之的在远处观望。
冯老六眉头紧皱地走到了叶初九身旁,小声提醒道:“初九,现在人太多,是不是换个时间?”
叶初九神情冷漠地将目光从空荡荡的旗杆上收回,双目如同两盏射灯射向了脸上除了害怕就是不甘心的拓跋家的男人们。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们来这里吗?”
叶初九的声音如同那透骨的夜风,令人莫名的感到一阵阴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