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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
大家找来东西,一起挖坑,有的去运石灰,有的去取水,不到半个时辰,一切齐毕,人们将鸦片扔到石灰坑内,看着翻滚的石灰水内的鸦片,化为灰泥,码头三岸近万人,佰艘船上之人们,拍手称快!
党会首特意留下一箱鸦片,又把装鸦片的纸箱收集起来,整理捆好。雇了八辆马车,将陆少华捆上,带五十八人上南阳告状。状告陆少华玛丽牧师,贩卖鸦片毒害百姓,要求知县治罪。那南阳知县升堂,接过状纸,因他与唐河知县通好,有摄于玛丽牧师是外国人,怕引起外交纠纷,假意将陆少华收监,查证在判,玛丽牧师传来查证。赊店人离开后,马上将陆少华无理释放。
赊店人不服,十八家苦主又到南阳知府击鼓告状,知府顾嘉衡是个清官,不为权势,为民做主,他素知唐河知县为政平平,好占小便宜,溺子不教,其子常有掠迹,二来赊店派本家堂兄顾掌柜来说过,就升堂受理了。
来到堂上,顾知府问:“状告何人?有何冤屈?”
十八位苦主各述自己亲人被鸦片毒害致死的惨状,自己亲人吸食鸦片家破境况,各各说得痛哭流涕,哽咽昏厥过去。顾知府问:
“鸦片荼毒百姓,本府知道,是何人所为?”
党总会首说:“陆少华、玛丽牧师!”
顾知府问:“有何证据?”
党总会首说:“这里之人都是证人,还有从陆少华的春乐堂搜出的鸦片两盒,从到老大船上搜出的鸦片一箱,纸箱七个,这七箱已被众人烧了!”
管掌柜道:“这里还有陆少华的供词,一并呈与大人!”
顾知府听后又看到这些儿,不禁大怒,“我朝早有禁令,严禁贩卖鸦片,毒害百姓,这等明目张胆,诱使百姓吸食鸦片,私运贩卖,如不治罪何以对待百姓,何以对待国法?来人呐!传陆少华玛丽牧师到庭听审!”又对众人说:“你等下去等候,待传来人犯时再审!”
七日后南阳知府升堂,顾知府传来陆少华、玛丽牧师,赊店一干人等,齐跪堂下,那玛丽牧师站而不跪,顾知府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问:
“见了本府,为何不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