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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只是路过，你信吗？”楚辞干咳一声。
他没有说谎，他确实是路过。
“但阁下的做法，可不像是只是路过啊。”海灵素手轻点，一只体型比周遭大上一圈的鬼目鱼浮上水面，露出尖锐的獠牙，向楚辞发出无声的威胁。
感受这只鬼目鱼身上的伤口气息，楚辞感觉有点眼熟，好像是前几天攻击他的鬼目鱼中的一只。
再看看女子周围的一圈鬼目鱼，楚辞心中有些恍然。
“原来这些鱼群是你的‘眼睛’。”楚辞缓缓道。
难怪这次会遇见这么多的鬼目鱼群，原来是有人特意将这些鱼群遍布整片海域，充当自己的斥候。
海灵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为了找到阁下，奴家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海灵好奇地看向楚辞：“奴家想知道阁下是怎么避开我在外围布置的手下，要不是几天前接收到这群手下的消息，奴家都不知道你已经深入如此之远。”
楚辞默不作声。
原来是这么暴露的。
之前因为迷目散的缘故，鱼群没法感知到他的存在，后面没有迷目散之后，那些鬼目鱼群就能察觉到他的存在了。
虽然因为速度慢追不上楚辞，但还是能给海妖提供大概方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