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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劳动节最后的尾巴,在医院整整住院治疗十三天的蔡振终于解脱,检查结果表明,颅内出血问题得到妥善解决,后期采用口服药治疗,允许出院。
接连驻扎医院十多天,两人也是彻底受够了,如果不是黄牛事业支撑着精神层面,曹成怕是早已百无聊赖。
只是这话又说回来,有付出则会有收获,手握着两万多人民币,他怎能不高兴?
刘隆富期间也来过一次,同时还把刘三皮带上,明显可以看到,平日在学校趾高气昂的“大佬”,这次走路有些不太正常,屁股微微撅起,走路姿势倒是和新婚过后的大姑娘很像。
人大概是知道自己的问题,但又不想露出窘态,也是非常艰难地忍着痛楚,很难受,非常不情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曹成和蔡振本来也对刘三皮没任何好感,敷衍一番过后,赶紧把人送走。
张达修回到蓉城之后就没有再来过医院,似乎忘记了他还有女儿女婿在这边,不过从双方通电话的频率来看的话,似乎又像是来往密切。
老爹曹贵已经运送了两次草垫,客观来说,确实属于很不错的项目。
货物重量轻,对汽车本身损伤较小(不用超载);另一方面则是运输距离短,两地间隔不到两百公里,一个来回加装卸货的时间,也不过七八个小时搞定。
加上运费给的还相当不错,跑一趟有五百,除去各种成本,几乎可以达到每趟两百元的净收入。
2002年,能够有这等收入水平,每个月光是铁路局的单子就能实现月入三千左右的目标,要是再加上些其他中近距离运输业务,四千块钱的纯收入也不成问题。
蔡振出院,病房里只剩下杨智龙和张莎,双方寒暄祝贺过后,终于宣布撤退。
找了个空闲时间,恶趣味的曹成特意去买了个大红包,按照双方约定,装进五千块钱,笑呵呵地递给刘医生,对方也是老手,微微掂量过厚度之后,满意地收进白大褂的侧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