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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凡人是无法凝聚人道灵光，只是随着此法传播，能感悟天地气机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些人再修炼此法，自然就会生出人道灵光。
能领悟气机的凡人比例很小，还不到万分之一。这还是天地异变灵气紊乱震荡，反而让凡人聚居之处更容易感应灵气。
凡人的数量是修者百倍千倍，哪怕比例低，这些人却个个都修炼《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毕竟凡人能接触到的秘法太少了，适合他们的双修之法更是只此一本。
如此算下来，凡人武者提供的人道灵光并不少。所以他才能积攒万亿人道灵光。
只是他有风月宝鉴，这才能收集人道灵光。九州鼎又是凭什么收集功德？
还是功德加持在他身上，九州鼎可以采集？高贤对此颇为好奇，他问道：“前辈，这份功德又在何处？”
“功德在人心中，以你破军星君之名凝聚。九州鼎是人道无上神器，故此能借用你名取用这份愿力。”
白玉京也不隐瞒，把愿力的情况简单解释一番。毕竟高贤辛苦百年，这里面的缘由总要给他说清楚才行。
她又说道：“九州鼎威能无尽，你若能得他青睐，日后受益无穷。”
“不知这位九州鼎前辈是什么性情？又会有什么要求？”高贤问道。
现在他相当于拿到了面试资格，却不知道面试要考什么，更不知面试官有什么性格爱好，当然要问清楚。
“九州鼎是人族气运所化，他和人族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你这等人族天才，又心怀九洲苍生，正是他最喜欢的。他不会为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