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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穆兰弄清楚了这刘家郎一家是什么人,自然是了然于胸的往家走了.
她并不准备管这个闲事,也不觉得这是自己管得了的.
贺穆兰和自己的好友顾卿不同,顾卿是个医生,从小就爱心过剩,性格开朗乐于助人,而她也许是因为出生在一个全家都是警察的环境里,后来又选择了当了一名法医,对这世上的事情,便很少以"非黑即白"来看待.
她看过许多事也许是这样,其实是那样的结局后,开始对"因果"深信不疑,并一直以这个来提醒自己.
横肉男虽然可恶,但这刘家也不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若他家吃完这个亏后痛定思痛,说不定还是件好事,但明显他家一不想找证据而不愿意以后学着变聪明,只是想"牺牲自己"娶个"没人要的女人"回来镇宅来解决,贺穆兰不能接受.
花木兰不是这样的人,贺穆兰也不是这样的人.
刘家集离营郭乡有一个多时辰的路,一身男装的贺穆兰来时沉重,去时轻松.
她有很好的理由来堵住花母欲言又止的嘴了,怎能不轻松呢?
步行两个多小时对于过去的贺穆兰来说,简直是一项折磨,可自她穿了这具身子以来,只觉得体力充沛,连续走上两个多小时也不觉得累.再联想到花木兰脚底厚厚的茧子,贺穆兰便能联想到她以前在军营里的训练是多么艰苦.
一个女人为了家庭,为了父亲弟弟做到这样,是值得敬佩的.
贺穆兰走回花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她独住的卓黑乎乎的像是一个黑洞,而隔壁花家人的大房子则是点着灯火,升着炊烟,母亲袁氏站在门口,翘首盼望.
此时贺穆兰感受到的不是温情,而是一种压迫感.
她站在远处,竟有返身一头扎进黑暗,不敢再往前的感觉.
这场景何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