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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秀洁带着芳子和荷子回到自己的帐篷,先听听四周的动静,这才小声问:“荷子,那些马贼是怎么死的?可查出了来历?‘’是被人用内力震酥全身骨骼至死,有两个死在营地五丈外,其余距离不等,最远的一个有两里多。从死者倒地的姿势和散布看,生前正以轻功接近营地,被人赶上杀死,除最近一名,其余无反抗迹象。婢子赴到时,比金盘慢了一步,见他从者死身上搜出了一些燃火物品和精制磁瓶,婢子只搜到了这个……‘荷子说着将一块小铁牌递给了袁秀洁。
袁秀洁接牌在手,翻看了一下,道:“是漠北阴山派的护法牌,死的其他人可都有此牌?‘’都有,因为样式相同,婢子没拿。‘袁秀洁闻言眉梢一跳,转间向外观察的芳子道:”出事时他们有甚么动静?
‘芳子道:“婢子一直盯着,确实没有出入,成原那边也没信号。’‘怪事?难道真是我多心了?’袁秀洁皱眉自问,又像是在问芳子姊妹。
‘除非他们能上天入地,不然绝对逃不出咱们和成原的监视。’荷子说者无意,袁秀洁听者有心,两眼一亮,小声吩咐芳子姊妹:“你们继续监视,千万小心。我到现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说完换上夜行衣,不走门,反从一侧钻了出去。
约有一顿饭的时间,帐内灯光一晃,袁秀洁又钻了回来,脸色严肃,一边脱夜行衣,一边对芳子姊妹道:“十七个人全是超流高手,是阴山派护法堂的主力,都是有字有号的人物。真被芳子说着了,他们是在运轻功赶路时被人赶上从半空中发招一一击毙的。杀他们的人不是乘着飞禽,就是本身会凌虚蹈空,这可从死者头脚骨格糜碎的程度不同看出来。‘说到这,袁秀洁长叹一声。陷入沉思。‘咦……’向外观察的芳子口出诧音,抬手揉揉眼,重又注视帐外。
袁秀洁闻声清醒。道:“芳子,有甚么不对?‘’婢子听小姐说起凌虚蹈空,所以无意中兼顾监视空中,不知是眼花还是真的,那帐篷上射出一道黑光,眨眼又没了。‘’黑光?‘袁秀洁十分不解,她长这么大,只听过见过赤澄黄绿青蓝紫七色光,却从没听过见过黑色光。
她在想黑光,荷子却在想刚才她所说的话,大概想出了结果,从旁问道:“小姐,凌虚蹈空,那不是只有百变神魔才会吗?那公子哥会不会是……‘一听百变神魔之名,袁秀洁脸色突变!赶紧捂住荷子的嘴,伸手又把芳子从门旁拉回来,听听帐外没动静,这才小声说道冉荷子猜对了,一定是百变神魔。
只有他才有捞珠和从空中杀人的绝世功力,只有四周空气突然内陷,才会产生黑光,刚才一定是他又出去了。芳子,快通知成原他们,不要再监视了,免得引起那魔头的误会,到时可就不好收拾芳子闻令而动,对扣在地上的一只小铃轻弹两下,不一会儿,小铃又自动响了两下。
芳子闻声,与袁秀洁彼此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后按一定的节奏,时停时续不断弹铃。
如果此时天宏在旁,一定能认出她们所用的是从大唐中期就已失传的地铃通心术。
可惜,天宏不但没能看到,而且也不在帐中,不仅是他,连四花魁也不在。
原来,自从受到婉蓉启发,天宏就开始思索改进自己的功法和心法。
天黑后,他带着婉蓉从空中遁出营地,到二十多里外实验自己的心得。开始效果不佳,后来经过不断改进,竟能在三百丈的范围内,心想在哪人就在哪。
方婉蓉旁观欣喜之余,深恐夫婿又起个难听的名字,抢先起名为挪天移地。
天宏正想再试其它功夫,却发现远处有十几骑正驰向营地,行迹十分可疑,随即带着婉蓉从空中跟踪。
这些人在营地五里外下马,改用轻功赶路,从偶尔交谈中露出,竟是阴山派遣来捣乱的,不但准备放火,还想毒死所有的牲口。
方婉蓉一气之下,挣脱夫婿怀抱,赶上去一掌一个。不料最前领头的恰好回头看见,临死发出一声惨叫,惊动了营地里的群豪,为掩形迹,两人只好先回营地应付别人查问。
当天宏在外哈欠连天地演戏时,婉蓉在帐内看得差点没笑出声,待看到四花魁为天宏揉肩捶背,随即传言指示四女一起跟了进来。在她,是想藉机成全四花魁,气气不守清规的加莱,可天宏虽知四女情愿,却不想如此草率委曲她们。所以待营区安静,天宏又带着婉蓉和四女再次离帐,赶到七里外继续实验心得,并传授指点五女。芳子所见黑光正是六人离开时造成的。
夜间的大漠,比白天更加安静。月光下,一列列隆起的沙丘,看上去像是被突然冻结的海浪,劲力内蕴,气势恢宏。
方婉蓉带着花魁四女练了一阵夫婿教的功夫,觉得已经记熟,随即停手,旁观天宏创造发明。
花魁四女不久也都走了过来,站在婉蓉身旁,一起注视二百多丈外的天宏。这时的天宏,只是姿势自然地躺在沙地上,似乎是在睡觉,又像是正在仰观星空。
春桃没看出甚么,想起心事,轻声问:“蓉姊,公子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傻问题,要不喜欢,就不会救你们了。‘’那为甚么……‘婉蓉嘻嘻一笑,随后道:”他是为你们好,一来没有正式拜堂,那帐篷也不适合做洞房,怕委曲了你们四个;二来只有我一个在旁,一旦你们四个顶不住,到时我也垮了,怎么收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哪一回蔷姊和我们姊妹不都是惨兮兮的,尤其是蔷姊她们怀孕后,可苦了我们剩下的三个,只试了一次再也不敢了。说真的,除非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否则他哪敢一无准备就轻试?就算你们能忍住,不哭爹喊妈瞎吭叽,可明天又怎么办?’这下四女全信了,也全都羞红了脸,低头回想在龙宫的所见所闻,真不敢想轮到她们自己是个甚么样子。
她们不吱声,婉蓉却开了口:“快看……‘四女重新注目天宏,仍无所见。
夏荷疑惑地问:“蓉姊,公子在那练甚么,怎么不见动静?‘’你们别光盯着他,注意看他身下的沙丘。‘’咦……我的天!沙丘在长哩?‘春桃看出来了。
‘妈呀,那个沙丘会爬?’冬梅亦有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