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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连续玩了几次后,宁府之中,也没人跟他玩了,就算宁屈承诺将赢的钱退还给人家,人家也不跟他玩。
不仅如此,没过两天他打马吊的事情,便传到了父亲宁少商的耳朵里,于是宁屈很荣幸的被请到客堂之中,被宁少商好一顿训斥,外加那二娘夹枪带棒的一阵讽刺。
虽然宁屈的脸皮奇厚无比,但在家里靠着打麻将混日子的想法,算是彻底断绝了。
他不求功名利禄,但却不想落得一个不务正业的名声,虽然他对自己的名声毫不在意。
一声叹息之后,他也只能找找别的事儿来打发时间。
例如练练字儿。
他是学过毛笔字的,不过只擅长写楷书,而且水平一般,权当做陶冶情操的爱好。
如今他满屋子的笔墨纸砚,都是曾经的宁屈留下的,上好的青魔,精致的端砚,不拿来写字便觉得有些浪费了,于是他吩咐小宝给化了墨,想要练练字儿,他没想到就这么一练就练出怪事来了。
院子之中,一方小桌上,宣纸平整的摊开,用狼毫蘸了墨确实久久的不知如何下笔。
他肚子里总是有三两墨水的,毕竟是八三年的人大毕业生,还是文科专业。
可是思前想后,他却没有想到写什么好。
想来想去,第一个字,却是写了个“将”字,最后又细细的描出了“进酒”二字。
李白的一首《将进酒》,即便隔着数千年,也能够感受到那份豪气,这开了头后,宁屈就停不下来了,一手牵着长袖,另外一只手奋笔疾书,一个个楷体小篆便随着那墨汁在宣纸上绽开。
小宝搬了一只小板凳坐在宁屈的对面,无聊的用手托着腮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