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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吃完了早餐,韦高带着小琪,两人手拉着手的往山上的路走去。花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爬到半山腰。这时,小胳膊小腿的小琪已经累得快要不行了,她说:“我快不行了,我想休息!”
韦高指着前边的山洞口说:“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会。”
小琪说:“这让我联想到红军过草地,翻雪山。真是艰难啊!小道两旁还长着许多密密麻麻的荆棘。真是可恶。到底你带我来这里是度假呢,还是受罪呢!又好像我是耶稣,要为目今罪恶深重的人类,重新来遭受一次死亡的命运之旅。可是人家荆棘是戴在头上的,干嘛我们要走这么坎坷的路。你看看,我的手呀脚呀,都被这些带刺的灌木刺伤。真是叫人难以忍受啊,真是叫人难以忍受!……我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大自然会创造出那么多的物种,为什么会创造出这种带刺的东西?我就不明白这些害人的植物到底有什么存在的必要。它们长在深山老林里,难道就是为了争夺大树的肥料吗,简直就是浪费宝贵的土壤,我个人觉得像它们这些小小没有用的灌木杂草,简直就应该拿一把大火,把它们全都烧掉。还要刨土翻新,将它们连根拔起。避免来春天时,春风吹又生……它们简直就是生长在我们大地母亲身上的寄生虫,既不创造,也不发明什么。完全就像我们人体上的病菌嘛,真是讨厌死了!”
“你更年期提前来了是吗,废话这么多干嘛!”韦高数落她道,“马上就到了,你快点跟上!”
小琪只得朝韦高吐了个舌头,便不敢多嘴废话,就赶紧跟上他的脚步,跑上前来。
“我问你个问题。”小琪道。
“你说!”韦高冷冷地说道。
“你的房东是不是一个驼背弯腰拄着拐杖的老太婆?”小琪道,“昨天晚上我看见她了。”两个人保持鱼贯向前行,小琪继续和韦高说道,“昨天晚上我大概十一点钟的时候,还看到她在阳台下面池塘边上瞎逛,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真不理解,她的视力难道没有因为年龄的衰老而变得视线模糊吗?这事摊在我们身上也是要等到第二天大白天的时候才去找呀。可是掉了什么很贵重的东西。”
“可能是习惯吧!”韦高道,“家里的人都出去打工去了。儿女子孙,没有一个呆在家里陪着她。偌大的房子,就她一个人住,我来这几天就一直找我陪着,整天话题就是**,周总理。我听了怪烦的。还说什么我跟他年轻的儿子长得神似。我问她儿子多大了,她说三十多岁了。真是,我有这么老吗,我看上去?”
“哦,真是个可怜而且孤苦伶仃的老人啊!”小琪最后道。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山上爬去,很快走到了山洞门口。韦高走在前面,小琪紧紧地跟在韦高的身后。走进到洞里的时候,里面一片漆黑,韦高把手上的手电给打开了,叫小琪用她的手机来当照明。两个人亦步亦趋,向洞内深处走去。前面有个拐角,小琪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天马行空的幻想又开始了。她想象着两个人走到拐角的时候,一个转身的功夫,凭空跳出一只庞大的恐龙怪物,吓得韦高惊慌失措,把手电筒给弄掉了到地上,自己也被吓唬的失声尖叫,屁股尿流,接着变得一动也不敢动,呆若木鸡地傻傻地站在原地。然后在她的想象中,那怪物用鼻子去嗅了嗅韦高身上的气味,问到的是刺鼻的汗臭味,正如自己方才进洞口的时候闻到的一样,怪物很生气,发了怒就想一口咬死韦高……正在这时,自己的手机不小心掉到地上,咣当发出一声响声,回音贯穿整个山洞。引得那只怪物把视线转到自己的身上,间接地救了韦高一命。
“糟了!”她急忙往回跑,她说,“韦高是这么的深爱着我,看到怪物往我这边追来,他一定会奋不顾身地拿起脚下的石头,飞也似的跑上来,追到那怪物,猛地跳起,在空中使劲全力地将手中的石子砸向那怪物的脑门,那怪物就一命呜呼了。”
“哈哈!”她一边想就一边感动的道,“韦高真不愧是我的男人!居然这么轻易地就从怪物的铁蹄底下把我给救了。”
“好浪漫啊,真是刺激极了。”她跟着想象,“韦高在把怪物打败之后,像个伟大的英雄一般,风尘仆仆地走向前来,一只手搂着自己的小蛮腰,另外一只手叼着一支烟,放到嘴中吸了一口。朝自己的面庞吐出烟雾,自己配合的咳嗽两声——那掉渣的场景,真是酷毙了!”她几乎就要迷倒在自己的想象当中。
事实上,当韦高回头看到小琪又在发着痴呆傻笑的时候,他就过来同腿往她腿上使劲地踢了一脚。“你想啥呢!”他骂她道,“是不是脑子又进水了?”
“你才脑子进水了呢!?”小琪尊下来抱着自己的小腿道。
“你还不赶紧给我跟上,小心脚下踩到老鼠屎了。”韦高道,“叫你别整天天马行空的幻想。小心,你看到没,这地上,全部都是臭老鼠屎。你别摔倒了,省得要中大奖。”
“中奖不好吗?”小琪还嘴说道,只是还得乖乖地跟在韦高的身后。两个人接着吵了几句,韦高走在前面骂骂咧咧,小琪就在背后装腔作势,恨不得也给他一脚,让她知道女人是不是好惹的。
“从一大早到现在,你就一直在我的耳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小琪努着嘴说道,“我就什么事都做得不符合你的心意吗?就值得你总是在我的耳边像唐僧那么骂骂咧咧吗?你难道是唐僧吗?我又不是孙悟空。”
“得了,你再说话——”韦高生气道,“小心等一下我把你的嘴巴用老鼠屎给灌满了。你再说!”